万字深研：全景回顾DeFi发展历程，如何从灰烬中重生？

原文作者：CoinMarketCap 和 Spartan Labs

原文编译：DeFi 之道

《DeFi：重生》是 CoinMarketCap 和 Spartan Labs 的最新报告——涵盖了 DeFi 的现状、DeFi 发展的经验教训和进展，以及新兴行业的简史。

DeFi 已死了吗？

去中心化金融（DeFi）的创建已经席卷了加密行业。

这个故事源于 2016 年 Reddit 用户 u/vbuterin（现广为人知的以太坊联合创始人 Vitalik Buterin）的假设性思想实验。他当时提出了一个想法，以链上自动化做市商这种方式运行链上去中心化交易所，类似于预测市场。这随后推动创建了在区块链技术之上的去中心化金融系统。

此后，DeFi 行业飞速发展，成为一个充满机遇、价值亿万美元的蓬勃发展的生态系统。在 2021 年 12 月达到顶峰时，DeFi 凭借多个区块链生态系统和应用程序而获得了高达 2479.6 亿美元的总价值锁定 (TVL)。然而，在宏观经济不确定性、地缘政治紧张局势、DeFi 黑客攻击和漏洞增加、市场普遍低迷以及由于近期事件（Terra、3AC、Celsius 暴雷）导致的前景越来越悲观之后，DeFi 空间已经失去了很大的价值。2022 年 6 月，其 TVL 跌至 674.6 亿美元的低点。

这就引出了一个问题：DeFi 已经死了吗？

现在，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说「没有」显得太仓促，我们看到了很多时刻「被否定」的 web3 最大主义者；说「是的」同样太仓促，这样会使我们低估这个空间的真正活力和稳健性，它经历了多少才能活下来，以及它还能成长和发展多少。

那么最好的答案就在「二者之间」。虽然 DeFi 肯定不会以任何方式消亡，但走上导致市值崩溃和 TVL 流失的老路根本不会给这个空间带来任何好处。

要想重生，DeFi 必须建立在之前周期的灰烬之上。前进的道路应始终以过去的教训为指导，因此这是我们首先要全面关注的地方。

DeFi 简史

在加密货币寒冬的严寒中，Uniswap、Maker Protocol 和 Compound 从第一批探索未知领域的探索者中脱颖而出。这些项目的创建都考虑到了类似的愿景，即创建一个去中心化且无需信任的金融系统，实现抗审查和经济包容，同时不影响其能力和效率。

借助这三个去中心化应用程序，无需信任的数字资产交易所、稳定币和加密贷款的想法成为现实。根据 DeFilllama 的说法，到 2019 年 6 月，这些协议累计积累了接近 5 亿美元 TVL 的惊人数字，这在当时是一项令人瞩目的壮举。

话虽如此，去中心化金融的想法在当时并不是真正可广泛使用的东西，只有少数生活在以太坊区块链上的智能合约。

「DeFi」是一个流行词，经常被抛出，作为对去中心化金融系统充满希望的未来的一瞥。向构建 DeFi 的巨大转变真正始于 2018 年 11 月诞生的 Uniswap。

DeFi 的诞生：链上自动化做市商 Uniswap

建立在 Vitalik Buterin 关于去中心化交易所的思想实验之上，Uniswap 作为以太坊上第一批链上自动化做市商协议推出。尽管 Bancor 最先提出了流动性池的概念，但 Uniswap 以其著名的「x * y = k」恒定产品池公式为大众普及了它。

Uniswap V1 的任务很简单，为用户提供一个界面，让他们在以太坊上无缝交换 ERC20 代币。它主要专注于去中心化、抗审查和安全，它有效地使 Uniswap 能够为用户创造一种安全可靠的方式，在没有中心化托管人的情况下无需信任地交易他们的数字资产。

投资者、采用者或开发者没有特殊待遇，没有治理代币或平台费用。

完全开源 Uniswap 协议代码的选择显然造就了当今跨多个区块链网络的很多去中心化交易所。

了解 Maker Protocol 和 DAI，第一个去中心化稳定币

Maker 协议平台使任何人都可以生成 DAI，这是第一个以 ETH 和 BTC 等加密资产为抵押的去中心化抵押稳定币。

由于加密货币的市场价值通常会经历大幅波动，因此对稳定币的需求是显而易见的。然而，当时唯一的市场产品是由中心化各方资产支持的中心化稳定币，这些资产面临托管和监管风险。

在去中心化经济中，适合 DAI 的产品市场很明确，因为它维护了加密行业的创始精神、抗审查和去中心化。

来源：Maker 协议

自成立以来，该协议及其稳定币已经经历了多次迭代。

2020 年 3 月 12 日，也就是被称为黑色星期四的一天，ETH 的价格经历了大幅下跌，并在 24 小时内下跌了 30% 以上。这种市场波动加上以太坊不断上涨的 gas 费给协议带来了巨大压力，因为许多 DAI 金库所有者的金库抵押不足并被清算。

与此同时，由于套利者在网络拥塞的情况下暂停操作，没有足够的清算人竞标可清算抵押品。这很快导致了稳定性问题，因为 DAI 与美元挂钩，并且 MKR 的价格在同一天大幅下跌了 50% 以上。

为了拯救 DAI，MakerDAO 社区提议添加由 Coinbase 的 Circle 支持的中心化稳定币 USDC，作为铸造 DAI 的抵押品，为协议及其 DAI 稳定币提供更高的稳定性。

虽然当时是一个有争议的决定，但抵押 USDC 被证明是止血的好举措，并有效地挽救了 Maker 协议。

Aave (ETHLend) 和 Compound：突破 DeFi 借贷的界限

ETHLend 于 2017 年推出，是以太坊上第一个去中心化借贷市场。作为同类平台中的第一个，该平台匹配了希望以安全可靠的方式参与抵押贷款头寸的个人贷方和借款人。

为了确保其安全性和去信任性，该平台利用以太坊上的智能合约来存储用户资金及其抵押品，以促进点对点贷款协议。该平台开放了一系列 DeFi 功能，交易者能够添加杠杆或做空加密资产，而企业和消费者可以在不出售基础抵押品的情况下获得现金流和流动性。

资料来源：ETHLend

话虽如此，ETHLend 有其局限性，因为其整个借贷过程在用户体验方面存在很多摩擦。作为一种点对点协议，贷方需要发布、管理和监督贷款报价和活跃贷款。整个过程往往缓慢而乏味，因为贷款必须手动融资。此外，平台参与者生活在世界各地的不同时区，使问题更加复杂。如果 DeFi 是金融的未来，那时候的 ETHLend 绝对不是。

这就是 Compound 进入视野的时候。

2018 年 9 月，Compound 在以太坊上推出了其算法和自主货币市场协议，允许任何人以无需信任的方式无摩擦地赚取利息或借入加密资产，而无需与交易对手互动。让 Compound 脱颖而出的是它引入了点对合约（Peer-to-contract）设计和动态借贷利率。

贷方和借方仅与借贷池交互，而不是与另一个用户交互，借贷池是一个包含用户池资产的智能合约储备。每个借贷市场都会自动计算供应和借贷利率，该利率会随着市场条件的调整而实时浮动。

这使得 Compound 能够有效地为贷方和借方提供有效的利率，以应对市场条件。

资料来源：Compound Finance

与借款人需要协商贷款期限和借款利率的传统信用中介不同，Compound 以一种无需信任和自动化的方式重新构想了这项服务，使所有人都能获得贷款，并允许贷方利用其加密资产产生收益。

这种基于池的模型允许在借款人支付借款利率而贷方从其提供的资产中获得利息时永久开设贷款头寸。这种动态由贷款价值比 (LTV) 机制平衡，这是衡量贷款头寸清算阈值的指标。

由于该协议是完全开源的，Compound 在去中心化经济中开创了算法链上货币市场协议设计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ETHLend 从 Compound 中吸取了经验，并摆脱了去中心化的点对点借贷设计，最终将其平台重新命名为现在著名的 Aave 协议。

与 Compound 一样，Aave 的基础设施建立在其基于池的金库之上。然而，Aave 通过引入闪电贷、利率 swap 和流动性提供者（LP）代币化等创新功能，使 DeFi 贷款服务更进一步发展。

该协议此后经历了两次升级，现在是 Aave V3。

资料来源：Aave V1

虽然他们当时可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 Uniswap、MakerDAO、Aave 和 Compound 正在为整个 DeFi 行业的到来奠定基础，并为我们今天所知道的许多其他家喻户晓的名字铺平了道路。

事实上，2020 年和 2021 年是这个新兴行业突飞猛进的年份，因为许多人表示，他们开始突破 DeFi 的界限，使其发展超出了几年前最初设想的范围。

收益耕种的诞生

COMP 治理代币

2020 年 2 月 27 日，Compound 创始人 Robert Leshner 宣布推出新的 COMP 代币，作为引入新的社区主导治理系统的一种方式，该系统将取代 Compound 的中心化管理。

这一变化有效地允许 COMP 代币持有者在不依赖或要求项目团队的情况下建议、辩论和实施对 Compound 的更改。COMP 代币允许代币持有者将他们的投票权委托给他们选择的任何 ERC-20 地址；基本上允许其他人代表他们投票。

资料来源：Compound Finance

COMP 代币是第一个「治理代币」，使任何人都可以拥有 Compound 的股份，并在协议的未来计划中拥有积极的发言权。根据设计，COMP 代币直接分发到其最重要的利益相关者手中，例如协议的用户。

这种代币分发设计授权和激励了协议社区通过良好的治理共同管理协议的未来。在不知不觉中，这种新设计引起了巨大的转变，永远改变了加密行业。

虽然最初是为了社区治理，但 COMP 代币的分发标志着一个全新的范式转变，因为交易者能够推测 Compound 协议的未来价值。

实际上，用户开始使用 Compound 的唯一目的是为了耕种其代币，因此「收益耕种」一词被普及。

在 2020 年 6 月的代币生成事件之后不久，COMP 代币飙升至 336.22 美元的高位，比 4 天前增加了 399.51%。这一价格上涨将 COMP 代币推向了市值排名前 20 的加密货币。

从技术的角度来看，这种从中心化管理到社区治理的转变引发了各种新的创新——从去中心化治理到为协议吸引流动性的新方法。虽然当时已经很流行，但 Compound 协议的最活跃用户极大地受益于 COMP 代币形式的极高 APY。

这种方法将被证明是非常成功的，因为它吸引了许多新用户加入该协议。该协议的池非常受欢迎，以至于 APY 每分钟会迅速变化几个百分点。到了这样一个地步，积极寻求最高收益的用户试图将资产交换到最高 APY 池的过程自动化。

Andre Cronje （AC）的 Yearn Finance

接下来是 Yearn Finance，这是 DeFi 中的第一个收益耕种聚合器，由 Fantom 开发人员 Andre Cronje（AC）于 2020 年 7 月 17 日推出。为了优化从收益耕种机会中获得的回报，Yearn Finance 充当了一个共享金库，任何人都可以将他们的加密资产存入其中。

其金库是资金池，可以自动将资金部署到最佳策略中，为其储户带来最高收益。除了产生最高收益外，这些金库还通过将 gas 成本社会化、自动化收益产生和再平衡过程以及在新机会出现时自动转移资本来使用户受益。

Curve Finance 上的资产对提供流动性来赚取交易费用，或者只是通过向 Compound 或 Aave 等借贷平台提供资产来赚取借贷利息。

当激励性流动性战争开始时，这一切都发生了变化，Compound 是第一个以其 COMP 代币开启流动性激励的公司。当时每个 DeFi 协议都会引入自己的治理代币，并向其协议的用户提供代币分发。

这使得收益耕种变得更加复杂，因为收益变得更加有利可图。例如，用户将 DAI 提供给 Compound，将 cDAI（代表从 Compound 领取 DAI 的权利的代币）存入 Balancer，以便在 DAI 上赚取 COMP，在 cDAI 上赚取 BAL。

最重要的是，该策略将产生 DAI 的借贷利息和来自 Balancer 池的交易费用。Yearn Finance 将简化这一过程，并将其转变为被动投资者的一站式解决方案。

追随 Compound 的脚步，Yearn Finance 推出了自己的 YFI 治理代币。然而，更特别的其 ，Andre Cronje 宣布 YFI 的公允价值为 0 美元，因为没有代币销售，所有 YFI 代币都将由平台用户赚取。

尽管如此，一些人认为一种代币的价值应该大于或等于协议的 TVL。

YAM 和食物代币浪潮

收益耕种创造了疯狂的流动性挖矿热潮，促使大量普通用户追逐最高收益。然而，谁也无法预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最初是加密货币和可访问的金融产品之间的融合，很快就演变成以模因币为主题的收益耕种的亚文化。

资料来源：Yam Finance

作为一项货币实验，Yam Finance 从一开始就探索了各种 DeFi 概念，例如弹性供应代币、协议金库治理、公平的代币分配机制和完全链上治理。该协议的治理代币以红薯（YAM）命名，均匀分布在八个质押池（COMP、LEND、LINK、MKR、SNX、wETH、YFI 和 ETH/AMPL LP）中，以覆盖整个 DeFi 社区。

在不到 48 小时内，这个收益耕种协议凭借其高利润的收益获得了超过 6 亿美元的 TVL，随后引发了 DeFi 食物代币耕种的狂热。一个接一个，凭空出现，你会看到「美味」的名字，比如 Pickle Finance、Cream Finance、Beefy.Finance、Kimchi、BurgerSwap、Tendies 等等。

人们会认为这是牛市高峰期兴奋的迹象，但 degen 终归还是 degen，无论如何他们都只是在模仿。不幸的是，在 YAM 的代币中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导致代币超发并最终导致代币价格下跌，造成超过 5 亿美元的财富损失。

同样，Yam Finance 的许多其他效仿和分叉项目也遭受了类似的命运。

SushiSwap：Uniswap 衍生产品

在这场 Yam 分叉、拉盘跑路和有问题的美味佳肴的宴会桌上，有一种协议在 DeFi 社区中引起了轰动。SushiSwap 是 Uniswap 的一个简单衍生产品，于 2020 年 8 月推出，允许用户在 SushiSwap 平台上质押其 Uniswap LP 代币以赚取 SUSHI 治理代币。

然而，SushiSwap 的创建者 Chef Nomi 更进一步，透露了将这些 Uniswap LP 代币兑换成新的 LP 代币的计划，新的 LP 代币将转移到 SushiSwap。这种被广泛称为「吸血鬼攻击」的新技术使 SushiSwap 能够从 Uniswap 中提取大量流动性来引导自己的流动性池。

Sushiswap

由于当时 Uniswap 还没有治理代币，SushiSwap 的方法被证明是非常有效的。Uniswap 流动性提供者追逐其 LP 代币的最高收益机会，因为他们可以赚取 SUSHI 代币。

在 LP 代币迁移到 SushiSwap 的当天，该协议迅速从 Uniswap 的流动资金池中获得了超过 10 亿美元的 TVL。另一方面，Uniswap 经历了同等比例的 TVL 大规模外流，该协议的 TVL 迅速从超过 16 亿美元的高位跌至 5.3424 亿美元。

FTX 的首席执行官 Sam Bankman-Fried，后者将流动性迁移推迟到 2020 年 9 月 9 日。

在成功从 Uniswap 转移超过 8 亿美元的流动性后不久，Nomi 出于内疚自愿将套现获得的 ETH 退还给社区，并随后为自己的行为公开道歉。一周后，FTX 的 Bankman-Fried 在实施多重签名后将 SushiSwap 协议返回给其社区，以防止唯一的不良行为者完全控制该协议。

尽管有戏剧性，SushiSwap 激进的流动性挖矿激励措施和启动方式激发了许多未来的项目，因为在不断发展的 DeFi 生态系统中，争取 TVL 变得越来越困难。

以太坊可扩展性和 L1 军备竞赛

随之而来的区块链扩展问题

2020 年 DeFi 夏季即将结束，进入 2021 年，以太坊的 DeFi 生态系统蓬勃发展，在主网上部署了无数的去中心化应用程序。

ETH 的价格飙升至新高，从 2021 年 5 月的 150 美元涨到一年后的 4100 美元的峰值。随着用户探索以太坊的 DeFi 生态系统，链上活动继续加速，以太坊的 gas 费开始变得越来越高，有时在 Uniswap 上进行简单的交换交易需要花费 30 多美元的 ETH。

除此之外，随着 OpenSea 和 CryptoPunks 在销量和价格行为方面抢尽风头，不可替代代币 (NFT) 市场开始升温并获得牵引力。每天，OpenSea 都会一直位居 Etherscan 上 ETH gas 消耗量最高的项目之列。

资料来源：Etherscan（以太坊的平均交易费用）

根据以太坊的创建者 Vitalik Buterin 的说法，每个区块链都应该努力实现三个关键属性：去中心化、安全性和可扩展性。然而，在坚持简单的技术情况下，一个区块链项目只能实现三个中的两个，因此他称之为「区块链可扩展性三难困境」。

当时，很明显以太坊需要扩展。但是，Optimistic rollup 和 ZK rollup 等第 2 层扩展解决方案尚未准备好，仍处于开发阶段。

在某个时候，在普通零售用户变得相对难以访问且价格昂贵之后，资金开始从以太坊转移到更绿色的牧场，如 Binance Smart Chain、Polygon、Solana、Avalanche、Fantom 和 Terra，从而带动替代性第 1 层区块链叙事进入全涡轮时代。

币安在宣布为币安智能链 (BSC) 上的 DeFi 项目提供 1 亿美元的支持基金时，开启了这场狂热。尽管其对价格走势的影响并非立竿见影，但 2021 年 2 月，随着 BNB 的价格在短短 4 个月内从 40 美元飙升至 686 美元的峰值，BSC 链上的链上活动开始受到关注。

DEX）的地位，并具有诸如质押即服务、收益耕种、Launchpad 以及预测市场等附加功能。

资料来源：PancakeSwap

以太坊无法扩展的说法足够强烈，以至于每个主要的第 1 层生态系统都经历了自己的鼎盛时期，因为流动性挖矿激励措施在一场典型的牛市期间被抛出。

与 BSC 上发生的情况类似，开发人员将复制相同的策略，即在尽可能快的时间内推出 DeFi 应用程序，以获得最大的市场份额和 TVL，从而有资格获得生态系统拨款。尽管像 Solana 和 Terra 这样的非以太坊虚拟机 (EVM) 链由于代码库的差异而无法分叉以太坊应用程序，但许多新协议都建立在现有 DeFi 解决方案的设计架构之上。

由于大多数年轻的生态系统都缺少关键的 DeFi 原语，例如去中心化交易所、借贷市场、收益聚合器、稳定币和跨链桥，因此有大量的机会可供利用。

资料来源：DeFiLlama

这一趋势在 2021 年到 2022 年期间一直持续，因为 DeFi degens 从一个生态系统跳到另一个生态系统以赚取流动性挖矿奖励。Crypto Twitter 经常将此称为「L1 Rotation」，甚至在提到 Solana、Terra 和 Avalanche 第 1 层轮换游戏时创造了「SoLunAvax」一词。

随着以太坊 DeFi 的 TVL 市场份额逐渐被新的生态系统所蚕食，这些生态系统提供更便宜的费用、更快的交易最终确定性和整体上更加用户友好的体验，Uniswap、Aave 和 Curve Finance 等第一代 DeFi 的许多应用程序被迫将他们的影响力扩展到更新的区块链生态系统。

最终，这种叙事转变进一步验证了多链未来的论点。通过跨链应用程序和资产桥梁的创建和扩展，主权 Layer 1 区块链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互联。

然而，参考 Vitalik Buterin 之前提到的可扩展性三难困境的概念，这些较新的第 1 层区块链并非没有自己的问题和成长的痛苦，因为为了速度和可扩展性而牺牲了不同程度的去中心化和安全性。

话虽如此，多个 DeFi 生态系统的诞生意味着从以太坊的主网上减轻了大量负载，不可避免地减少了网络拥塞。

互操作性：多链的未来

随着年轻区块链的兴起，很明显这些生态系统开始变得更加孤立。虽然已经是一个新兴行业，但在较新的区块链生态系统中运行的 DeFi 协议在获得流动性和用户采用方面遇到了相当大的困难。互操作性是区块链技术未来的关键部分，也是 DeFi 基础设施的重要组成部分。

随着项目和用例数量的增加，对区块链之间互操作性的需求也在增加。互操作性将使多链生态系统成为可能，不同的链可以相互通信，从经济和技术的角度来看，它们可以实时协作和共享数据。

许多公司和团队已经通过创建允许一个区块链与另一个区块链直接或间接通过第三方进行通信的解决方案来实现这一目标。从高层次来看，可互操作的解决方案可以分为两个不同的类别：(a) 追溯构建在不可互操作生态系统上的补丁解决方案，以及 (b) 本机可互操作解决方案。

进一步阐述，追溯构建在不可互操作生态系统上的补丁解决方案是指构建在现有链之上的互操作解决方案，这些解决方案不是为互操作性而构建的。这些可以进一步提炼成中心化交易所和跨链资产桥等解决方案。

资料来源：币安

中心化交易所是最常用的加密交换类型，因为它们可以被认为是交易加密货币的「传统」方式。在中心化交易所中，用户将资金存入由交易所控制的账户。然后，交易所跟踪中央订单簿中的所有交易，并将资金保存在托管中，直到需要进行链上交易为止。

尽管无论区块链网络如何，都可以在不同加密货币之间实现快速轻松的交易用户体验，但这种形式的链下互操作性增加了多层复杂性，因为这些平台受到严格的监管。对于为客户提供服务的中心化交易所，交易所必须遵守每个国家 / 地区自己的法律和司法管辖区，大多数时候要求客户通过了解您的客户（KYC）流程来验证他们的个人身份，然后才能允许用户在链上提取他们的资产并重新获得对其资金的保管权。

无意中，这使用户面临交易对手和信用风险，因为如果出现流动性问题甚至破产，交易所可以在任何给定时间扣留用户的资金。

Multichain（以前的 AnySwap）和 Portal（以前的 Wormhole Bridge）选择了一种更无需许可的方法。这些解决方案是根据类似的设计架构构建的，使用户能够以无需信任的方式将其加密资产从一条链转移到另一条链。

跨链资产桥通常在「锁定和铸造」机制上运行，其中源链上的资产被锁定在桥的智能合约金库中，而可赎回的「封装」版本的本地资产被铸造在目标链上。

这种设计的基本原理是因为来自一条链的原生资产不能原生存在于其他主权区块链上，因此这些新铸造的与目标链上价值挂钩的封装资产可以反向燃烧并赎回源链上的等价原生资产。

虽然仍然是最常用的互操作性形式，TVL 超过 120 亿美元，但由于锁定在其中的大量资金，跨链资产桥一直是许多黑客攻击和利用的主要目标。

仅在过去两年中，就有超过 18.5 亿美元的池资金被黑客从 Ronin Network 和 Wormhole 桥黑客等少数事件中吸走，分别损失 6.24 亿美元和 3.26 亿美元。

资料来源：Rekt News - 黑客攻击排行榜

虽然大多数跨链桥通常以类似的方式运行，但每种设计都有一些变化，其中一些在结构上比其他的更中心化，并且存在额外的缺陷，例如审查风险和流动性差。尽管存在这些差异，但 Halborn 的区块链安全专家发现，大多数区块链网桥黑客攻击都针对一些特定的攻击媒介，这些攻击媒介通常旨在导致在一个区块链上释放代币，而在另一个区块链上没有相应的存款。在最近的历史中，漏洞利用主要通过以下几种方式进行：

1. 虚假充值事件：

跨链桥经常密切关注一个区块链上的存款事件，以便开始向另一个区块链转移。如果攻击者可以在不进行有效存款或使用没有价值的代币进行存款的情况下创建存款事件，则攻击者可以从另一端的网桥中取出资金。

2. 假存款：

在批准转移之前，每笔存款都由跨链桥验证。如果攻击者可以进行虚假存款以验证为真实存款，则此验证过程可能会被欺骗。Wormhole 事件就是这种情况，黑客利用数字签名验证的弱点窃取了 3.26 亿美元。

3. 验证者接管：

根据桥的设置方式，一些跨链桥上的一组验证者会投票以批准或不批准特定的转移。如果攻击者控制了这些验证者中的大多数，他们就可以授权虚构和有害的转移。在 Ronin Network 漏洞利用中，攻击者控制了桥的 9 个验证者中的 5 个，从而可以从桥的智能合约中提取资金。

尽管桥运营商采取了大量的代码审计和安全措施，但跨链桥的性质创造了一个复杂的环境，将自身暴露在众多风险中。鉴于上述中心化交易所和跨链资产桥面临的漏洞数量，很明显，构建多链未来需要本地可互操作的解决方案。

标签：DeF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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